2015年7月20日星期一

怀孕妻子被摘器官 丈夫:誓将元凶起诉到底

7月20日晚,奥克兰的法轮功学员来到中领馆,纪念7.20反迫害16周年,同时用烛光守夜的方式缅怀被迫害致死的无数昔日同修。

7月20日晚,奥克兰的法轮功学员来到位于Ellerslie的中领馆,纪念7.20反迫害16周年,同时用烛光守夜的方式缅怀被迫害致死的无数昔日同修。在集会的发言中,法轮功学员黄国华用哽咽的嗓音向世人披露了一件极度震撼的迫害案例——他怀孕的妻子曾被活摘器官。


法轮功学员黄国华用哽咽的嗓音向世人披露了一件极度震撼的迫害案例——他怀孕的妻子曾被活摘器官。

黄国华从1998年开始学炼法轮功,由于共同的信仰使他结识了罗织湘女士,二人婚后育有一女,生活原本幸福美满。但是,自江泽民开始镇压法轮功后,黄国华遭到过多次拘留和劳教,期间经过的酷刑暂且不提。


黄国华与罗织湘的女儿开心手里拿着妈妈的遗像。

2002年11月22日,夫妻二人同时被捕。黄国华后来被送劳教,而罗织湘因有三个多月的身孕被取保候审,可没想到天河区“610”强行将其劫走并关押在黄埔戒毒所,罗织湘愤而绝食反抗遭恶警迫害致头部受伤。同年12月4日,被抓仅仅12天,年仅29岁的罗织湘女士便与腹中的婴儿含冤离世。

罗织湘被迫害致死是勿需置疑的,但她被摘取器官何以多年之后才被爆料?黄国华并向记者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2002年12月4日上午十点多,广州华侨医院宣布我妻子“脑死亡”从而放弃抢救,也就是说她当时的呼吸和心跳都是完全正常的,器官都是健康完好的。

妻子被宣布脑死亡之后仅一个多小时,她的尸体就被拉走了。即使妻姐(俗称大姨子)罗织芬当时就在医院也没见到。而且妻姐从此被“610”派人24小时监控起来了,包括上厕所。要知道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属,并不是法轮功学员,为什么要监控她?

即使我的父母第二天就赶到广州,广州天河“610”都禁止他们见儿媳的遗体。包括妻子的哥哥和父母,之后的任何亲人都再也没见过。可是另一方面,“610”又急切地逼迫妻子的家人签字将尸体火化,这又是为什么?

在妻子的死亡证明中,只有华侨医院的项永生签字,而警方签字栏中至今是空白,也就是说警方没有任何人敢承担这个责任。


罗织湘女士的死亡证明,其中只有华侨医院项永生的签字,而警方签字栏中至今是空白,也就是说警方没有任何人敢承担这个责任。

在遭到了妻子的家人全部拒绝之后,他们(610)没办法了只能去找我。而我当时还在劳教所,对此一无所知。2003年4月,当我见到妻子的遗体时已是4个月之后了,她的遗体已严重变形,眼窝深陷,身体干瘪,已经完全认不出来了,最后仅凭他的牙齿我才认出她。当时我就有所怀疑——是不是器官被摘除了?可是觉得实在太可怕,不敢往深里想。

前后也就几分钟的时间我就被警察拉出去了,之后他们用各种手段威逼我签字火化:如果拒绝签字,我将会被无限期关押,同时还会开除我大舅子的公务员公职。尽管我无奈地签了,但是他们越这么逼迫越说明,他们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之后的几年,活体摘除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恶在全球被曝光之后,黄国华发现,在活摘器官的医院中,他妻子当年所在的华侨医院赫然在列,而且2002年正是活摘器官的高发期。华侨医院是一家大型的省级医院,有一个专门的器官移植中心,专业从事肾脏、肝脏、胰腺等器官的移植。他们连活生生的在押法轮功学员都会摘除器官,更何况被他们判定“脑死亡”的呢? 这更加深了黄国华的疑虑。

妻子出事的时候,我还在劳教所,对上述很多事情当时并不知情。直到最近写诉江状的时候为了把事实了解清楚,向家人一一取证的时候,我才发现,越来越多的疑点共同指向一个可怕的事实——我的妻子被活摘器官了!

黄国华还向记者讲述了一件他的亲身经历。

在黄国华被劳教期间,有一天,广州市第一劳教所法轮功专管二大队的管教陈富民将我强行带到了劳教所的医疗所,在24小时内进行了三次抽血和检查肝功能。但当时我仅仅是有点儿轻微的咳嗽,甚至根本都不需要看。我向陈富民提出疑问:“我只是轻微的咳嗽,即使检查也应该是肺部,为何不检查我的肺,反而检查我的肝功能呢?” 他以命令的口吻说:“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要问,这是命令!也是对你的健康好。”

一个星期之后我问起来,医务所的王警官说,你的血液很不健康,就像七八十岁的老头子一样,从此以后对我再也不闻不问了。这我就更不明白了:

1,在我不需要医治的轻微咳嗽时,警察强迫我检查我的肝功能,这显得警察非常在意我的健康;
2,既然连轻微的咳嗽都对我这么“关心”,那检查出我的血液非常的不健康时,为啥反而不闻不问了呢?

直到几年后,黄国华看到活摘器官的报告,“移植器官的第一步就是验血配型”,看到这里,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来源:大纪元 责任编辑:张莉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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