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7月30日星期四

良知需觉醒 受迫害者谈诉江

庄玮女士向最高检察院和法院提出诉讼承办江泽民。(邓皓/大纪元)

中国大陆迫害法轮功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十六年,迫害严重程度超出人们的想像。庄玮女士曾为了自己的信仰和平上访,却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如今她向最高检察院和法院提出诉讼, 要求彻底承办杀人元凶江泽民。

监狱非人遭遇
1999年7月20日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后,庄玮正在上海交大读研究生,她决定为维护法轮大法、还她师父清白而去上海和北京上访。
庄玮说:“7月24日很多人去万体馆炼功。后来我被交大校方关到教育招待中心,从此就不能再继续上学。”
紧接着就是拘留、劳教、进监狱。而其中进监狱是最残酷的。

在庄玮被送往松江女监之前,上海浦东新区看守所为她做过一次全面的体检,包括血液、B超检查各个器官。据警察讲,只有法轮功的人被送往监狱之前必须做全身的体检。后来她才知道有无数法轮功学员被活摘器官。她认为当时的检查与建立器官移植数据库有关,如果有可相匹配的器官移植需求,她很可能“被消失”、“被死亡”。

庄玮说,她被非法关押在上海松江女子监狱。她说:“上海松江女监比劳教所更残酷,做恶没有底线,侮辱谩骂体罚是家常便饭。”

在监狱中,饮用水、食物、睡眠、大小便的排泄都无法得到最基本的保证。包夹犯与警察通过各种方式来限制饮用水、控制食物、剥夺睡眠。比如,故意发出噪音、脚踢地板、推醒人等方式,让她每天只有2~5个小时睡眠 ,也没有地方大小便。一个小小的痰盂罐满了之后,不能出去倒,包夹犯也不倒痰盂罐,令你无处排泄。等等。

庄玮说:“还有所谓的“熬鹰”,就是不让人睡觉。甚至采用连坐的方式,逼迫所有的人都不准睡觉,对所有人进行长时间的熬鹰。不仅在肉体上迫害,更残酷的是在精神上的迫害。”

“他们用最邪恶的办法折磨人,但却逼迫你说他们有多么好,就如同将屎尿泼在你身上,然后逼迫你添了它,吃了它,还得说好吃!在这种残酷的精神折磨下,我当时甚至想死。如今一年半过去了,这段历程仍不愿再去回忆。”

一家人的遭迫害经历

在上海交通大学读研究生的庄玮,经过2次被非法拘禁、5次被关押看守所、一次劳教2年、一次被判刑2年。
庄玮的丈夫黎涛也是交大毕业,他是法轮功学员,当时在读研究生,他曾被交大拘禁2次、关押在看守所4次和被劳教1年半。

母亲王校芳被关押一次,被劳教1年,遭受许多残酷迫害。
父亲庄春江不得不从高级中学教师岗位调去干杂工。
她的婆婆曾在2014年11月时被关押看守所1次。
庄玮6岁的女儿当时刚刚上一年级,因对母亲思念的痛苦和拒绝佩戴绿领巾及红领巾而受到精神压力和变相体罚。

警察作恶 成为真正受害者

庄玮回忆说:2000年5、6月份在北京的2个月中,那些警察严刑逼供,用灌食、毒打、烟头烫人等办法逼迫庄玮说出姓名和住址。警察拿烟头烫她的手,踢她踩她,拳头打脸,连续几个小时。
“有一位警察还大声的叫嚣:上面说了,打死算自杀!就在他发了疯的打时,突然他停住了,哭了,说他已经2天没有回家了,他太累了,压力太大了,他用打人的方法去发泄他心中的怨恨!”

“由此我知道他本人远比我痛苦。他在受着良心的谴责与煎熬!江泽民是发起这场惨绝人寰迫害的罪魁祸首,这些一线的警察、各级公检法司机构的人员因为压力与饭碗成为江泽民的帮凶,他们也是受害者。”

诉江是迫害的转折点

庄玮和她的家庭在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这十六年里历经魔难,九死一生!
庄玮说:“离开中国已经有一年半了,说实在我在监狱里面的场景自己不愿意再回忆。诉江意义重大:就是回归事实本身,善恶有报。之前大陆法律已经变成一种欺骗别人工具,大陆的法律没有尊严。我们就是要把做错的事情纠正过来,使它变成好的。”

“因为诉江是要勇气,这不仅仅是法轮功的事,目前来讲,是全民在反迫害的开始,法轮功修炼者走在时代前面。”

来源:大纪元 责任编辑:尧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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