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纪元记者张茹澳洲墨尔本采访报导)茫茫大海,危险重重。有多少载着希望的船来过,被巨大的海浪推向崖壁,撞成碎片。但对于船上的难民来说,大海是历练,是希望。他们笃信,在跨越危险和苦难之后,将迎来自由的人生。
斯里兰卡女孩摩奴卡(GopithaManokar)今年只有21岁,却是一名资深的”老”难民。出生于1993年,她从5岁起就开始了难民生涯,在印度的难民营里住了13年。
“那时斯里兰卡还在内战,我的父亲在炸弹攻击中受了伤,我们为了活命,乘船偷渡到达印度,在印度的难民集中营里住了13年。”
在难民营中,难民们不许工作,但每天朝九晚六可以外出走动,孩子们可以上学,但只能上到高中毕业。以后就是重复着父母的生活,每天无聊的闲逛,打发时间。
摩奴卡的父母觉得自己的人生也许就这样了,但他们希望孩子能够有未来。所以他们做了一个冒险的决定——乘船来澳洲。
2011年,摩奴卡一家再一次踏上了偷渡船,从印度来到圣诞岛,船上有118个人。这艘船在大海上漂泊了18天。
“这是可怕的旅程,最后三天我们没有食物,也没有水。大多数的船都翻了,每个人都怕得要死。”摩奴卡说。
中国难民的逃亡经历
尽管“难民船”问题目前受到各界广泛关注,但澳洲联邦议会网站的数据也显示,澳洲大多数难民并不是这些船民,2009年以前,96%-99%的难民都是坐飞机来的,其中人权状况恶劣的中国大陆是难民的最大输出国。
法轮功学员刘姐一家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受益。1999年10月,她和妹妹因派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劫持到齐齐哈尔看守所拘留15天。
“在看守所,每天都能听到法轮功学员被警察打得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他们打人的时候,让人跪在罐头瓶子上,罐头瓶子在那水泥地上磁里嚓啦的响。这半个月的时间,我们每过一天就在墙上划一道,1天,2天……度日如年。”刘姐说。
2012年,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已经13年,刘姐觉得诺大的中国竟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于是她决定前往联合国难民署所在地泰国。
逃亡的历程比大海上的漂泊更惊险。刘姐和两个同修在路上走了半个月,步行,坐船,汽车,火车。在半路上也是危险重重,若碰上抢劫的路匪,那可能就要被打死或扔到江里淹死。一路辗转,她们到了云南边境。这时帮助她们闯关的向导已经在等待了。
向导给刘姐画上妆,把她打扮的像干农活的山里人。她们要走一段陡峭险峻的山路,路那头就是边防站。这时一个骑摩托的人把她顺利带到中转站。
当向导又去接另外两名同修,就碰上巡逻的了,他们被冲散了。后来干脆把摩托车也扔了,大家开始往山里跑。边防站派出20多人开始搜山。“两个同修趴在水坑里,一动也不敢动。警察就从她们身边走过,却没有看到她们。等她们终于从山里走回来的时候,身上衣服全都是泥,在水里被虫子咬的一个包一个包的。等到我们再见面的时候,我的眼泪唰的下来了,那是喜悦的眼泪,真是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刘姐说。
这一路上荆棘丛生,非常坎坷,到处都是关卡。“我们能够顺利闯关,根本上还是依靠对大法的正信正念。”
顺利抵达泰国后,刘姐和弟弟妹妹无论刮风下雨,一有时间就去泰国芭堤雅景点讲真相。由于常年被中共迫害得流离失所,他们经济上非常紧张,没有钱买菜,就捡西瓜皮当菜吃。生活虽然清苦,但这家人十几年来终于尝到了自由的滋味,他们希望还在中国大陆的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也能获得这样的自由。
澳洲社会的接纳
尽管澳洲联邦政府对船民态度强硬,移民部长莫里森(ScottMorrison)本周一(7月7日)公开承认上月末被拦截下来的船民已于7月6日交还斯里兰卡政府,但澳洲民间对却这些船民们表示了欢迎和接纳的态度。6月19日,墨尔本Darebin市政厅主持了寻求庇护者高峰会,与近10个市政厅一起发表联合声明,呼吁联邦政府在澳洲本土处理船民的庇护申请,让寻求庇护者成为社区中的一员,给予他们工作的权利,并加快审批速度等等。
Darenbin市为了给寻求庇护者更多的社区归属感,还开启了“社区通行证(CommunityPassport)”项目,允许他们免费使用社区的娱乐设施,包括游泳池,健身房,图书馆和健康保健服务等等。
Darebin市市长GaetanoGreco先生说,“这些寻求庇护者靠着内心的希望,才支撑着走过一段充满创伤的旅程,我们不能辜负他们,我们要帮助他们找回希望。”
在澳洲的新生活
目前,摩奴卡一家在Darebin市快乐的安顿下来,经过多年的战乱和颠沛流离的生活,摩奴卡第一次找到了自由安全的感觉。和所有处在花季的少女一样,她有了新的希望。“等我拿到保护签证,我想去上大学,将来我要成为一名医生。”
小刘姐弟几个也从泰国来到墨尔本,墨尔本的条件比泰国还要好,沐浴在大法中,非常幸福自由。他们非常珍惜这个宽松的环境,每天去景点讲真相,只要迫害不停止,就要一直做下去。◇
(责任编辑: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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