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文化之架构自古即是儒释道三教,此三教者在人类社会这一层面之展现就是各守其道,各司其职,所以宋真宗说“以佛修心,以老治身,以儒治世”,虽不可谓不移之理,至少是一种高明的见地。反之,如果于这一点尚未达清醒之认识,就胡说乱论一气,那就好像论医者之种地,论农者之纺织,论织者之医人,岂不大乱!
今日之中共国,党文化诋毁释道最常见的手法即是这种三教不分的胡说乱论,提到佛道之教,会有各种刁钻古怪的问题劈面而来。诸如:佛陀既然大慈大悲,为何不把经济搞上去?如果有报应还要法律做什么,如果有气功还要医院做什么,如果有神迹还要劳动做什么,如此种种蛮横无理却能欺世惑众。于是在中共克意灌输与扭曲宣传下,人或以为儒教尚有可信,而释道则几于荒诞。
曩日读《通鉴长编》,看到一段话,宋太宗在太平兴国八年对他的宰相说“浮屠氏之教有裨政治”,又说“凡为君治人,即是修行之地,行一好事,天下获利,即释氏所谓利他者也。”其实宋真宗在景德二年也尝对臣下说“释道二门,有助世教”。想来,有宋诸帝,除了开国之君宋太祖是武人出身,无一例外都是饱读诗书的,他们的身份是帝王,而他们的精神,则是一位儒者。作为儒者,于释道二门能持“有裨政治”“有助世教”之见解,比之当时以继承儒家道统自居而力排佛老的孙复,石介之辈,不可不谓圣智高明。
这些帝王的语录做为执政者治国的通鉴被书之史册,垂范后世,历代如此。偏偏到了今天,在红朝战天斗地的环境下,在中共毁佛谤道之氛围中,这些圣训却行不通了。或有人不以为然——那中共的诸色人等中不是也偶有披着僧衣与道袍的吗?——然而,那又能说明什么呢,那也不过是换了一件工作制服而已。而历史的真实却是中共篡政之初,“取缔会道门”镇压宗教之后,再以所谓团结之名,以所谓政治协商之旗号,将一批屈从者收编过来,做为释道代表摆在台上,以有裨“中共”之政治,以有助“中共”之世教—— 这不过是一种可以踩在脚下的、可以任意扭曲的彻头彻尾的利用。
而千年以前的宋朝皇帝对于佛道二家的并重,却是要诚其意而修其心的。所乙太宗作为儒者,却能悟到人君治国亦是一种释教所宣扬的“利他”。而真宗淳熙八年制《原道论》时,说的更为明确:“以佛修心,以道养生,以儒治世,斯可也”。乃知,太宗,真宗二帝的宗教政策,实为心有所得,悟有所获之后,又由已推于人,推于事,推于天下。所以,在宋代,我们看到:儒学顶盛,释道振兴,那个为民国大师陈寅恪大赞为中华文物造极之世的宋朝,存在了足足三百多年,这与有宋诸帝以儒治国,释道辅政的长策自然有着首要之关系。
鉴古是为知今。千年前的大宋朝到了今日之中共国已是面目皆非,不惟当政者不同,连世风、思潮也全然不同。以有宋诸帝之开明,势必会引领一个开明的时代。而以中共之悖谬,也势必会制造一个悖谬的社会。近年更有披着佛衣与道袍的中共人读共产经,拜毛像,颂中共以为功德云云,民间不耻其行,更误以为释道将以害政,遂堕中共之计。
外此,又想到大陆近年来出现的复古之风,学则国学,衣则汉服,乐则民乐,更有如赶场子般的拜黄帝祭孔圣等大大小小的典礼。有论者目之为中共对中华传统文化之附体,亦有人以此为中国人民族性之使然。无论如何,重要的是,这种复古更多只是停留于儒家形式,且也只是极表浅,极皮毛,极狭窄的一点点形式而不敢稍有深入,对于敬神礼佛修心炼形的释道之教更无有涉及,这足以说明,中共基于其反天斗地的无神论立场,大概是没有这个胆量去真的搞什么复古。然而,反过来看,如果中共所谓“体制内”确有人有志于恢复中华传统文化,那么,其人必然要以抛弃中共为前提与条件——想到当前天灭中共之大势,我更希望以这种猜测去乐观其成。
来源:大纪元 责任编辑:高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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