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11月4日星期日

中共的义务宣传员 蛊惑人心的作家韩素音去世 组图

来源:澳洲新闻

郁申树:可怜可悲的"韩素音现象"

*想起了韩素音

发生萨斯疫情期间,不知怎么,总是想到韩素音女士,「莫名」地对她充满了期待,这次她总该说些什么吧,早在爱滋病蔓延中国时,就起过这个念头。

经历过文革的人,很少有不知韩素音的。

上世纪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前期,韩素音一直是中共的贵宾,她每次回国少不了受要人接见,周恩来自不必??说,与她亲切晤谈过十几次,她始终如一地倾心「新中国」,一半原因就是因为周恩来的魅力。当然,其他大人物她也没拉下,作过江青,华国锋,的座上客。

当时舆论铁桶般一律,媒体由两报一刊统领,唯一例外的是《参考消息》,它专载外国通讯报道,算是对外开放的一个窗口,貌似客观公正。不用说,《参考消息》刊登的内容都经过精心挑选,有时为了混淆视听愚弄民众,中共领导人还根据需要,故意向来访的外宾透露一些政策方针,由他们回国后发表,再通过《参考消息》(出口)转内销,和两报一刊里应外合,强化宣传效果。

其中韩素音的作用被发挥到极致。比如国家领导人接见她的新闻,虽然放在《人民日报》头版,却只有几行字,但不久《参考消息》就转载她发在国外报刊上的大文章,当然是对中国歌功颂德的「美言美文」。由于中共要借韩素音的嘴对外宣传,外国人也要通过她了解神秘莫测的「红色中国」,她就从「著名作家」摇身变成「中国问题专家」。

*中共的义务宣传员

这个对「中国通」的外国人的称呼,用于韩素音实在不伦不类。她在北京出生长大,而且除了几年留学,三十岁前是住在本土的道地中国人,只是后来随洋丈夫出走改了国籍而已。那时又正值文革白热化,四九年回国的老舍等许多作家已被迫自尽;冰心那样年近七十的老作家也在干校劳动改造。如果有正常的良知,同为作家的韩素音,即使不敢对残无人道的迫害提出异议,也应感到兔死狐悲,与这个野蛮的政权保持距离。

*比中共宣传更蛊惑人心

但韩素音乐此不疲地担当这个「专家」角色,频繁地在中外穿梭往来。对外,她不仅是中共的义务宣传员,还始终站在中央的「正确路线」一边。打倒四人帮时,她拥护英明领袖华国锋,揭批江青对她说过的「反动言论」;邓小平上台时,她坚定地反对两个凡是。对内,她通过采访她的国内记者,批判她生活的那个资本主义社会,什么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什么西方家庭没有亲情,全靠赤裸裸的金钱维系。由于她用自己的「经历」现身说法,教育大陆民众珍惜社会主义的新中国,因此比中共的僵化宣传更蛊惑人心。

八十年代初,大陆年轻人向往西方的热情势不可挡,中共也被迫开始搞经济改革,要向韩素音「厌恶」的那个资本主义学习,她为之忧心忡忡,无奈卫道的余地愈来愈窄,只得挣扎着「谆谆」告诫中国人:不要只看西方好的一面,你们知道吗,西方,尤其是美国,因为性,出现了可怕的爱滋病哟。

到此,不但没有人再听韩素音的说教,反而质疑,她为什么不回到她热爱的社会主义中国,却一直住在她痛恨的那个资本主义英国和瑞士。显然她明白自己对中共的价值,就因她是生活在外国的「外国人」。

*不可救药的??异化

如果韩素音真的是爱屋及乌,因爱自己的祖国而错爱中共,那么在「六四屠杀」以后;在中国的爱滋病病人和感染者已经超过美国,而且许多人是为了生存卖血而染病;中国的贫富差距让她所生活的欧洲人无法想像时??,她理应彻底反省自己以往的论断,对长期误导同胞表示忏悔,那样才显出她爱国的真挚和赤诚。

可惜,与人们的愿望相反,在「新中国」成立五十周年时,已八十三岁高龄的韩素音在接受中国记者采访时,一如既往地赞美「新中国」,激动地夸奖「新中国」取得了不起的成就:「中国人民的卫生和健康状况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中国的教育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最难得的是,中国与外国不一样,它注重人人平等,以实现共同富裕为目标。」

对比从营垒里反叛出来的李慎之写的《风雨苍黄五十年》,生活在民主社会五十年多的韩素音的这番感慨,如果不从坏处去说,也让人感到人性一旦异化,常常是不可救药的??。

因此,期望通过萨斯让韩素音重新审视中共只能是缘木求鱼。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不可思议的是,不少在韩素音误导下长大的中国人,一旦出国,不仅没有接受被韩素音愚弄的教训,还步她的后尘,而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举凡在学业上取得一点成绩;在科研上获得一些成果;很少感激在住国的资助和培养,却首先夸耀中国人的聪明,为自己是中国人而骄傲,进而把中共等同于祖国,处处表白自己的「爱国」心迹。反过来,如果在升学,求职、入籍上受挫折,也会激发他们爱国热情,竭力站在中共的立场,批判资本主义的种种罪恶。

更有不少在资本主义社会发了洋财的华人,为了「衣锦还乡,光宗耀祖」,都去寻求中共的认同,在海外主动接受大使馆的领导,成立亲共的这个会那个会。他们只顾自己的名利和所谓中国的声誉,而罔顾国内百姓毫无自由和的状况,在海外做中共的帮闲和帮凶,在各种场合替中共辩解,甚至组织人打击争取自由和人权的法轮功和民运人士。

这次由于中共的恶意隐瞒,使萨斯从中国扩散到世界三十几个国家,萨斯所到之处,许多华人也随之受到牵连,尤其是中餐馆和各种中国人经营的商店,顾客大为减少,个别地区损失严重。

原以为这次可能坏事变好事,那些只重生意不知道义的亲共「侨领」,即使为了自己的商业利益也该认清:大陆没有新闻自由,不实行民主,不光国内老百姓受苦受难,海外的华人也会遭无妄之灾。他们应该向中共表达海外华人的心愿,敦促中共以这次萨斯为戒,顺应世界潮流,逐渐走向民主政治之路,使海内外所有华人都得到做人的应有尊严。

*落空的期待

然而没有。和做小本买卖的华人不同,财大气粗的「侨领」们也许是另一番盘算:萨斯毕竟是短暂的,「风物长宜放眼量」,在中共危机时和他们保持一致,事后可能更加「钱」途无量。所以非典期间,没听到他们发出批评中共的声音,相反,许多商会侨团侨领向 中共政府奉上「同心协力、和衷共济」等赠言,以示嘉勉。WHO将北京从疫区中排除后,作为祝贺,《人民日报》整版刊登此类条幅。

如今,惯于在自酿的人祸平息后再捞取政治资本的中共,又把死亡几百人的萨斯悲剧变成表现伟大、光荣、正确的喜剧。患难见「真情」,通过萨斯,中共将和海外亲共商贾侨领团结的更加牢不可破。

原载2003年动向8月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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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素音曾多次获周恩来接见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中共铁幕时期,韩素音曾为中共说过不少好话,包括1974年她应邀在香港学联演讲,公然为中共的文革和独裁统治辩护等;以至毛泽东时代结束后,她被轰「盲目歌功颂德」,中共内部也对她一味「只会吹捧」多有微言。

捐家产引发家庭矛盾

1984年,时任中共总书记胡耀邦给韩素音回信,对韩写作只会美言提出不同看法:「新中国毕竟从旧社会脱胎出来不久,又是在前人没有走过的荒原上行进。不可能没有该诅咒的东西。」当然胡也安慰她说:「有人抓住你在文革期间说过某些过头话,使你难堪,我们对你不起。」

但这些并不妨碍她对中国的感情。过去30年,她一如既往资助中国,帮培养翻译人才,资助中国作家、科学家到欧洲访学、进修、创作。晚年的韩素音还立过遗嘱,声称要将相当部份家产捐给中国儿童救助及教育等,令其印度夫婿及子女不满,引发家庭矛盾。

六、七十年代韩素音每往中国都获中共高层礼待,她与中国周恩来前后见面八次。文革后虽与中共关系短暂冷却,但主政后,她又应邀访京,并获江亲自接见,可见中共对她始终感恩不忘。

《苹果》记者

名人评价

「我花一小时读韩素音作品所获得的对中国的认识,比我在那个国家住上一年还要多。」

餮萁病;チ?/span> 1985年韩素音(右) 访问中国大陆与中国作家巴金会面。互联网

《生死恋》自传小说改编电影

韩素音去世,在 大陆文化界引起震动。北京官方《环球时报》、《瞭望》周刊、新华社属下《环球》杂志、上海文艺出版社等官方机构的微博,以及众多名人学者,昨纷在新浪等微博发声悼念,他们尤其对韩素音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穿行于中西方,为中西文化交流所作贡献感怀备至。

父亲是中国籍、母为比利时的韩素音是中西方混血儿。

后来她弃医从文,以笔向世界推介中国。1952年她根据自己行医经历出版的自传式小说《A Many-Splendored Thing》(中文译名《瑰宝》或《生死恋》),敲响了世界文坛,根据小说改编的电影更轰动荷李活。影片描写1949至1950年的香港,美国记者马克与中欧混血医生韩素音的恋情,因家庭背景和社会压力令这段感情无法开花结果,男主人更在采访韩战战场身亡。

电影《Love Is A Many Splendoured Thing》在香港取景,如浅水湾等著名景点。 2010年9月12日,中国驻瑞士大使(右)探访韩素音(中)为她祝寿。

瑞士瓦莱州图书村为韩素音竖雕像。

多次 访问中国大陆深得中共领导喜爱

影片大量在香港取景,景点包括香港仔渔港、浅水湾及维多利亚港等;影片获多项奥斯卡金像奖,奠定了韩素音在国际文坛的地位。半个多世纪来,她以英文和法文创作大量作品,包括介绍中国历史、政治、社会的文章著作,特别是毛泽东统治的铁幕时代,她多次 访问中国大陆,深得周恩来等中共领导人喜爱,成为当时罕有能穿梭中西方的作家。

韩素音的作品,富于激情的直白和坦诚的自我反省,以丰富生动的笔触,通过个人或许多个人反映历史,传达人物的感受与激情,使作品兼具历史感与文学性。 大陆作家乔松都说:「韩素音热爱父亲的祖国,也热爱母亲的故乡;西方知识界读者非常喜欢她的作品;她写关于中国的回忆录,已成为研究中国的必读书之一,这一切,都源自于她心中的那份中国情结。」

新加坡网/新浪网

韩素音

(1917年9月12日–2012年11月2日)

原名:周光瑚,英文名Rosalie Elisabeth Kuanghu Chow

祖籍:四川(出生于河南信阳)

父母:父亲周炜,曾留学比利时;母亲是比利时人

家庭:首任丈夫唐宝璜,国民党军官,1947年阵亡;次任丈夫英国出版商康柏(LFComber),离婚后再嫁印度军官陆文星(Vincent RUTHNASWAMY),两人育有三名子女;另收养有一女取名蓉梅

学历:

•燕京大学医学预科

•比利时布鲁塞尔大学学医

•英国伦敦大学学医,获医学博士学位

经历:

•北京医院做打字员

•成都美 国民教育会医院工作

•香港玛丽医院妇产科、急症室工作

•移居马来西亚柔佛州继续行医

•为新加坡南洋大学创立奔走

•居住印度班加罗尔,从事专业写作

•定居瑞士洛桑

资料来源:《苹果》资料室

韩素音的成名作《A Many-Splendoured Thing》(左图)改编成电影(右图)。

韩素音部份代表作

?《Destination Chungking》(1942,中文名《目的地:重庆》

?《A Many-Splendoured Thing》(1952,中译名《生死恋》、《爱情至上》、《瑰宝》,后被荷李活拍成电影,获多项奥斯卡大奖)

?《Lábbé Prévost》(1975,中文名《普雷沃神父》)

?《And The Rain My Drink》(1956,中文名《餐风沐雨》

?《The Mountain Is Young》 (1958,中文名《青山青》)

?《Asia Today: Two Outlooks》(1969,中文名《今日的亚洲:两种观点》)

?《China In The Year2001》(1967,中文名《2001年的中国》)

?《Lhasa, the Open City》(1976,中文名《拉萨,开放的城市》)

?《The Morning Deluge; Mao Tsetong and the Chinese Revolution1893-1954》(1972,中文名《早晨的洪流:毛泽东与中国革命》)

?《Wind In The Tower: Mao Tsetong and Chinese Revolution,1949-1965》(1976,中文名《风之塔:毛泽东与中国革命》)

?《Till Morning Comes》(1982,中文名《盼到黎明》)

?《Eldest Son: Zhou Enlai and the making of modern China》(1994,中文名《周恩来传》)

五卷英文自传:

?《The Crippled Tree》(1965,中文名《伤残的树》)

?《A Mortal Flower》(1966,中文名《凋谢的花朵》)

?《Birdless Summer》(1968,中文名《无鸟的夏天》)

?《My House Has Two Doors》(1980,中文名《吾宅双门》)

?《 Phoenix Harvest》(1982,中文名《凤凰的收获》)

资料来源:维基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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