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革命正在发生。
“而联盟党的态度是,房价越高越好,这向年轻人传递了一个非常明确的讯息,那就是他们根本无关紧要。但事实上,他们创造出的代际问题比其他的都要大。”
越来越多人对投票抱着一种“去你的”的不屑态度,这种抗议运动让英国政治跪了,也促使川普在美国崛起。
这场运动在澳洲暗流涌动近二十年,终于在上周末冒泡,大批选民对主要政党嗤之以鼻。
有四分之一的选民将首轮拨票送给了工党和联盟党以外的小党,这是前所未见的——小党和独立议员们因此取得了澳洲历史上最高的首轮得票率——可能催生出另一个悬峙国会。
“另一项约定是一项代际约定,用于确保我们的子孙后代至少能够买得起自己的房子,但这项约定却被婴儿潮世代打破了,他们一直在说‘这些都是我的,我偏要更多’。”
反对党党魁肖顿周一对记者表示,谭博在他自己身上上演了一场“英国脱欧”,却刻意无视了这样的结果让工党也很难堪的事实。
虽然工党的首轮得票率相比2013年大选有所改善,但仍是该党70年来第二低的水平。
来源: 澳洲日报
“这是针对堪培拉政治机器的愤怒。”维多利亚大学兼职教授、前姬拉蒂政府内阁部长艾墨森(Craig Emerson)说。
“人们认为这个机制不是在维护他们的利益;它可能是在维护企业和富人的利益,但却不是在维护年轻人的利益。如果人们认为这个机制已经行不通,而且与他们完全不相干,他们就会投票给小党。”
“有人猜测,谭博可能会在一年内设法再次举行大选,但如果他这么做,他将获得同样的结果。你知道精神错乱的定义是什么吗?是你一遍又一遍地做着相同的事情,却期待获得不同的结果。”
在2013年的悬峙国会之后,资深政治记者米歇尔·格拉顿(Michelle Grattan)说,澳洲的民主制度就像是一个健康的人患了流感。
“这不是大病,但总有些不适。民众感到幻灭,愤世嫉俗,对这个体制的运作感到不满。”她在民主政府研究所(Democratic Governance Institute)报告的前言中写道。
“三年的联邦悬峙国会,或许让他们比平时更加疲惫。”
考虑到澳洲在短短九年的时间里换了六个总理,澳洲人或许已经表现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耐心,他们总想把利益归于有疑点的一方,去相信我们的领导人心怀澳洲的最佳利益。
然而,千禧世代的年轻人——还有越来越多的他们的父母辈——是这股“去你的投票”潮流背后的推动力量。
艾墨森博士对news.com.au说:“战后,西方国家有一个不成文的约定,那就是富人越富没问题,只要穷人和中产阶级也在变富。”
“但是,这种约定已经被打破了——富人越来越富,穷人却无处可去——这就是为什么唐纳德·川普(Donald Trump)会成为总统候选人。”
“他们(联盟党)不相信气候变化,他们不相信富人避税有什么错,退休金制度有什么错。他们是在对年轻人说,‘我们根本不在乎你们。’而年轻人也在说‘你们知道吗?我们也不在乎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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