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旅居澳洲的刘春利和儿子来自中国陕西,近日刘春利女士和儿子贾明真将控告江泽民的控告状快递至中共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
2013年,法轮功学员刘春利女士在经历了种种的迫害后带着儿子来到澳洲,获得澳洲政府的人道保护。但是她的丈夫贾晔至今却仍被关押在中国陕西省渭南监狱,遭受非人的迫害。
刘春利说,自1997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身心受益后,她的母亲、姐妹和丈夫都相继开始修炼法轮功。全家按照法轮功所教导的“真、善、忍”原则做好人,一家人其乐融融。1999年7月江泽民非法迫害法轮功开始后,原本幸福的家庭一夜之间破碎。
被迫流离失所
1999年7月23日晚,我抱着不到一岁的孩子和母亲、姐姐、妹妹及其他几位同修准备坐火车去北京上访,在西安火车站被惠安派出所警察截回,非法关押在派出所。警察张志武等人连夜审讯,不让睡觉。并打电话通知父亲带走孩子,父亲心急火燎的带着姐姐的儿子赶来,看见我们全家人都在派出所里,话都不会说了。
我父亲请求让孩子吃完奶再走,被惠安公安处原政委徐森旺当场拒绝。年近花甲的父亲流着泪一手牵着姐姐的儿子,一手抱着我儿子明真,伤心的走回家了。明真因为没有奶吃,哭闹不断,当时我丈夫在上夜班,我父亲只好抱着明真整晚在楼下来回走,直到天亮。而我们在派出所每天都被强制24小时收看污蔑大法的电视节目,不让睡觉,用恶毒的谎言洗脑,恐吓威胁,对我们进行精神折磨。
后来我回到母亲家,原先热情友好的邻居也在中共谎言的蒙蔽下,见着我们都转过头当没看见,背后却在指指点点。不管是呆在家里还是在外面,总感觉一双双眼睛看着你,压得你喘不过气来。一天我和法轮功学员王明花在路上说话,惠安派出所警察韩景堂就把我们抓到惠安公安处进行非法审讯,恐吓我们说以后再看见我们在一起说话就把我们送到拘留所。
2001年4月原户县热电厂(现为大唐户县热电厂)派出所所长王永安等人来到家里要绑架我丈夫贾晔去洗脑班,我丈夫刚好不在家,王永安就威胁我说要绑架我和孩子去洗脑班。等他走后,我简单的收拾了孩子的奶瓶奶粉,抱着孩子赶快离开了。
自那时起,我们有家不能回,一家人流落外地。在咸阳市的郊区租了一间简陋的房子,丈夫也来和我们一起住,他因被通缉,我们只能隐姓埋名。
2001年9月一天,咸阳市“610”连夜搜查了我们的住处,被搜走法轮功真相资料上千份。深夜把我和孩子,贾晔带到市局进行审讯,第二天我们绝食低制迫害。贾晔的哥哥以我孩子小无人照顾为由,花了3500元为我办了取保后审,贾晔被户县“610”头目周党普带回,关押在户县看守所,后被非法劳教一年半(2001年10月至2003年3月)。
丈夫被判刑
刘女士表示,她的丈夫贾晔原是陕西省西安市户县电厂的技术员,曾连续10年被当地电力系统评为生产标兵。修炼法轮功后,他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一个好人,一直都是工厂的楷模。
2003年从劳教所出来后也一直处于流离失所状态。在2008年奥运会之前,中共对法轮功学员大肆抓捕,2008年6月4日晚,贾晔在陕西省咸阳市被当地警察绑架。2008年9月25日,在不遵寻正常法律程序的情况下,陕西省咸阳市秦都区法院非法开庭,对贾晔判刑八年。法院和警方都未通知家属,刘女士花了很长时间才打听到丈夫已被关在渭南监狱。
刘女士说,贾晔被单独关在一间很小的黑暗的囚室,由犯人包夹看管,除了每月一次的家人探视才能出来,其余时间都被关在房子里。由于终日不见天日,加上精神上的强加迫害和严重营养不良,贾晔不仅脸色极度苍白,气色憔悴,还出现身体免疫力下降,胃部慢性出血,一度被胃部的疼痛折磨的痛苦不堪。
她还提到,当她带着孩子第一次去监狱看望丈夫时,孩子由于近10年没见到父亲,都已不认识他了,那种妻离子散的痛苦真的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
要讨还正义公道
刘春利回忆说:在16年的迫害期间,我家三位老人在残酷迫害的惊吓中相继离世。我的母亲被非法抓捕了五次;姐姐被非法判刑五年;丈夫被非法判刑八年,至今还被非法关押在陕西省渭南监狱。
她说,贾晔至今仍在中国的监狱中遭受迫害,我们一家至今仍是妻离子散,天各一方。这一切都是迫害元凶江泽民造成的,都是违反中国宪法和国际人权法的。十六年的迫害,不仅是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也是对整个中国老百姓和对中国整个社会的迫害。
我如今代表我丈夫、我本人向中国最高法律机构控告江泽民,是为我们,也为所有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讨还公道。在此希望所有正义人士能匡扶正义,还正义公道于世间,将迫害元凶江泽民绳之以法。
刘春利的儿子贾明真也加入告江的行列,他表示非常想念依然被当局关押的父亲,他说:“已经太长时间没有见到父亲了,很想念他,希望他能够早日回来,一家人团聚。我们控告江泽民不单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千千万万象我这样、或者比我更惨的已经变成孤儿的中国法轮功学员的孩子们。”
来源:大纪元 责任编辑:尧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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