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俞元
来源:正见网
关键字说明:一个节气,一场修行。二十四节气,有着不同的修行故事、修炼感悟。小雪节气讲的是在困厄中坚守正道,以及霎那间心中流淌的暖流。
小雪时节,花时已逝,满地残叶,雪花如蝶,没入林峦。小雪物候,阳升阴降,互不交感,天地闭塞。
“阴阳不交”于养生, 则心火不能下降温暖肾水,肾水不能上升润泽心火。人体出现上热下寒的现象,心火旺,肾虚肾寒。此时多吃紫米、黑木耳、黑豆、黑芝麻、黑枣等黑色食物,可补肾暖肾、清火润肺生津。
“阴阳不交”于人生,则为否卦 ,一种“小人道长,君子道消”的乱世局面。否卦总体上是邪气上升、小人得势,君子在危难艰苦中守持正道。
二零零年的小雪,我从崇文门看守所被带到北京劳教调遣处。在调遣处,只能低头,一抬头就遭到狱警的拳打脚踢;只能服从,慢一点就电棍伺候,剥夺睡眠、吃饭;上厕所、洗漱只有五分钟,时间一到就得憋回去……在这里,你不能像人一样活着。
二零零年十一月末的一天,我们六个法轮功学员被警车从看守所送到北京劳教调遣处。虽是小雪节气,那天的雪下的很大很急。警车停在调遣处门口,电动黑铁门慢慢拉开,十多个警察站立通道两旁,手持电棍,大声吼叫:“蹲下!”我们抱着头、蹲在雪地里,等着牢头们领回各自的队里。
一牢头带着我来到一间敞开门的大屋,屋前贴着“监规”,进去的人要先读监规。我眼睛近视看不清字,正想凑近看,突觉后脖子一阵剧烈灼痛,伴着电棒劈里啪啦的放电声,旁边的狱警大骂“快读!xx”。牢头立刻过来给我两大嘴巴:“读呀!”我跟他解释,眼镜还在警车上的包裹里,没有眼镜看不清。
牢头把我领进房间,里面的人脱光衣服站在一旁,警察里里外外查看每一件衣服是否藏有字条等禁品。凛冽寒风挟着雪从大门扑进来,我们冻的瑟瑟发抖。随后我们被迫穿上囚服,被带到操场上操练,稍息立正齐步走,动作不对或走错了步子,警察的大皮鞋随时踹过来。
中午,吃完窝头白菜叶汤后,又上操场操练,然后全体笔直站在操场上两三个小时,衣服上落满一层雪。晚上终于回到监室了,新来的还要站着背监规,背不好十二点才能睡觉。第二天凌晨五点又开始操练。连续三天下来,我的小腿肿的很粗,脚趾头都是瘀黑的,还有不少血泡。
过了几天,我们早上五点钟去工厂劳动。工作看起来简单,在铁丝衣架上糊上一层纸,做成一次性衣架。如果纸粘的不齐或达不到要求,警察拿着衣架劈头盖脸就打。工作量很大,每个人都在紧张地干活。
中午吃完饭,牢头让我去洗碗。我端着一脸盆的饭碗,里面撒了点洗衣粉,来到水池前,已经有人在洗碗了。好一会儿人都走了,我急急忙忙地洗着碗,水溅了一身;洗完后,手油腻腻的,只好往衣服上擦。
牢头看我回来了,拧着我的耳朵说:“怎么去这么长时间?干不完活,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坐回工作台,衣服又湿又脏,手冻的僵硬,一时干不了活。我叹了一口气:今天的活儿是干不完了。收拾就收拾吧。哪天不挨打?只不过打的多,打的少而已。
又过了几天,大家都去干活了。牢头对我说:“今天队长要跟你谈话,你不用去干活了。上个月这里有个法轮功,因为不放弃修炼被活活打死了。你小心点!”阴森恐惧的感觉,笼罩在我的心头。
不一会儿,牢头带我去见狱警中队长。队长说:“你为什么发法轮功资料?你在这里吃苦遭罪,你师父知道吗?你值得吗?”听到“师父”二字,我心中一震:自从来到调遣处,每天处在高度紧张中,身心异常疲惫,半夜一上床就昏睡过去,没有想师父和师父的讲法。
说到师父,我情不自禁地抬起了头,十多天来第一次抬头,两眼噙着热泪看着队长:“如果你的父亲含辛茹苦地把你养大,给你无微不至的关怀;有一天他遭人诽谤陷害,你一定会奔走呼吁,还他的清白。对吧?”队长点点头。“我的师父给的更多,我一辈子都还不完他的恩情!”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队长笑笑说:“你对师父的情还挺重!你回去吧”。
在回去的路上,我失声痛哭,心中一遍一遍呼唤着师父,好似孩子在父母面前哭诉自己遭受的惊恐、羞辱、痛苦、无奈……慢慢的,一股股热流从我心中流淌出来,涌向全身,仿佛师父的无边巨手在抚平我心灵和身体的创伤,小腿的肿在渐渐消退,难忍的脚痛在缓解(晚上发现瘀血已经散去)。我的情绪平息下来,身体异常温暖、舒适,仿佛偎在师父的巨掌中,那么的幸福,那么的安全。
从这以后,我每天挤时间在心中默背师父的经文,心中的正念开始强大,犯人对我也友好起来。调遣处的环境对我而言,也没有那么恐怖了。
在中共倾尽国力的疯狂打压下,千百万的大法弟子能够坚韧不屈地走到今天,是因为有师父、有大法的慈悲呵护。正如《师尊的手》中的几段歌词所唱:
污浊的深渊中,您把我捞出洗净
扶我们跌倒中,爬起走正
教我们用正念,将邪魔化为乌有
用法船度我们到圣洁中永留
师尊啊,师尊
我要紧紧抓住您的手,用正念正行来回报您给予所有
师尊啊,师尊
我要紧紧抓住您的手,跟着您一直向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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