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被困在井下,空气越来越少,这就意味着死神离我们越来越近!恐惧似乎要吞噬着这些平时里铁骨铮铮的男子汉们:有人喊救命、有人磕头求救、有人哭爹喊娘的、有人边哭边骂共产党腐败不拿工人的命当回事。
在灾难面前,生命是多么地渴望生存,而生命又是多么地渺小和脆弱。我深知法轮大法是佛法修炼,他的神奇和超常性是实证科学知识无法解释的。于是我庄重地对大家说:“如果不想死亡,我们别无选择,唯有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求法轮大法师父救命!”
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二十多人就跟着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再喊,他们再跟随大声喊,喊声在黑暗的井下回荡。我感觉能量场无比强大,向四处不断地扩散着,我眼前一片光明,我知道我们会得救的!
最让我心痛的是,仅有两个人不但不信,反而诽谤法轮大法和李洪志师父,这群人中也只有他们俩,没能活着。
*** *** ***
别人都在逃命,唯我在救人
那是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我一生都无法忘记的日子,黑龙江省七台河市东风煤矿发生特大瓦斯煤尘爆炸事故,导致一百七十一人遇难。
晚上八点,我入井后不久,忽听一声巨响,冲击波把我冲倒在地。我心一惊发生事故了,我立即爬起来冲上去,试图阻止放炮,晚了!随着爆炸声,风机筒没有风了,按规程,这时应把巷道一切电器开关都打到零位,以避免排瓦斯发生事故。
很多人只顾拼命地跑逃生,等我一个人把水泵、小绞车开关都打到零位时,他们早就跑远了,慌乱中他们逃生方向错误。我想必须马上把他们追回来,我快速地跑,快到车场时,碰到班长和瓦检员,他们俩捂鼻子往回跑,看见我说:赶紧回去,别往外跑了。
我焦急地问他们:看见我掌子(工作范围)的人了吗?他们说:到啥时候了,还管那么多?为我生命安全,为阻止我,班长竟骂了我一句。我坚决地说:我必须把他们追回来,我没有丝毫犹豫地往危险的方向跑去。因为我是法轮功学员,李洪志师父教导我们,事事为别人着想,所以我必须救人!
濒临死亡,神奇显现
到了车场,有一个人已经被烟尘熏倒,昏迷了。我急速把他的棉袄弄湿,蒙在头上,告诉他不要乱动;我顶着浓浓大烟往上爬,我憋得头脑发胀,眼睛往出鼓。我突然想起李洪志师父的一首诗《师徒恩》:
“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
我请求李洪志师父帮我,请求师父救我。
我边往上爬,边喊着“师父!法轮大法好! 真善忍好!”我终于爬到了一片车场,这里烟更大,伸手不见五指,我和一个人差点就撞到一起,我焦急地问他:“你怎么还在这里,你从哪里过来的,看没看到我们掌子的人。”他被吓得不知所措、乱走乱撞,他没说出话来,我看见他快不行了,就连推带拉把他弄到烟尘较少、比较安全的地方。
我一心就是想要救人。我用理研仪器测一下有毒物质的含量,随走随测。我的身体快撑不住了,我坐在铁道上,试图炼法轮功的炼功动作,好得以缓解身体症状,然而我的手已经不听使唤,我感到我已濒临死亡,我不停地求师父帮我。
奇迹出现了,我头顶的百会穴感到有一股暖流缓缓地下来,通透全身,直到脚心的涌泉穴,我立即全身非常舒服,我知道师父在帮我,在给我力量。我激动不已,泪流满面,大声地喊:“师父!弟子谢谢您!”
不畏死亡,继续救人
这时,从采煤掌子风门子里涌出一伙人,乱作一团。我们同班的一个瓦检员,看见了我,一下有了主心骨,大声对我喊:“咱这里有二十七名工人就交给你了。”说完他自己找地方坐下了。我胸有成竹地答道:“把人交给我,没有问题。”
十分钟左右,风门开了,出来两个人,一人扶着另一人,扶人的人说:“还有一个人昏倒在上面,怎么办?”一片沉默,大伙心里都明白:那地方是个回风巷道且很陡,加之烟尘非常大,太危险了,可能救不了人,自己都得死。
我就毫不犹豫地说:“我上去,有谁跟我一起上?”沉默;再问,仍沉默。
我难过地说:“我不知是谁在上面,而你们是一个掌子的人,是朋友,或许是亲属,我们在井下都是生死弟兄、患难之交,也不能见死不救吧?”终于有三个人同意去救人。
七、八十米的回风上山巷道又陡又滑,浓烟滚滚,我推动他们三人往上爬,我说:“你们离开我不要超过十米远,保证没事。”我们非常艰难地挪动,终于找到昏倒的人了。
我们小心翼翼的,前头俩人,后面俩人,抬着他一步一步往下移动。当到回风巷和回上山眼交界处,有个一人多深的地方,直上直下,非常危险。正好有根水管通回风巷道的,俩个人先下去接人,我用脚蹬住铁管子,我把伤者从我的腿弯上一点一点往下滑。我再三嘱咐:一定要稳住,如果滚了杠子有死无生。
安全到达了一米五高的台,仍是先下去俩人接伤者,我再下去,最后一个下来的人一头要栽倒地上,我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他胸脯,他体力不支,头昏脑胀。我让他贴着我,扶他走出风门。
我紧急对伤者实施急救措施,伤者刚刚苏醒,一同救人的小张又昏倒了,我对小张实施抢救,费了好大力气,他被抢救过来。他们两个人刚刚苏醒,冷得直打哆嗦,我就把我的棉袄给他俩人轮番的盖,我身上只是穿着作业服和线裤。
井下回荡着“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喊声
我已经忙了两个多小时,井下如果不通风,仅有的空气一旦呼吸没了,我们全体人员就会窒息而亡。小刘队长心急如焚地问我:该怎么办?我说用扳子把压风管拧开看看有没有风(和地面接触的气),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打开压风管,令大家绝望的是没有风。
空气越来越少,这就意味着死神离我们越来越近!恐惧似乎要吞噬着这些平时里铁骨铮铮的男子汉们:有人喊救命、有人磕头求救、有人哭爹喊娘的、有人边哭边骂共产党腐败不拿工人的命当回事。
在灾难面前,生命是多么地渴望生存,而生命又是多么地渺小和脆弱。我深知法轮大法是佛法修炼,他的神奇和超常性是实证科学知识无法解释的。于是我庄重地对大家说:“如果不想死亡,我们别无选择,唯有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求法轮大法师父救命!”
我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二十多人就跟着大声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再喊,他们再跟随大声喊,喊声在黑暗的井下回荡。我感觉能量场无比强大,向四处不断地扩散着,我眼前一片光明,我知道我们会得救的!
最让我心痛的是,仅有两个人不但不信,反而诽谤法轮大法和李洪志师父,这群人中也只有他们俩,没能活着。
用鲜血开创出救人之路
快四点时,我意识到必须得马上出去送信,一个人跟我一起去。我们走到一个车场,十几个惨死在这。我们往上爬,烟很浓,电车上的人,手还在把着方向盘,脑袋没有了,惨不忍睹。
往外走,巷道堵塞,我说咱俩扒。刚刚扒开大一点又被落下的岩石堵死,继续扒,我们的手磨破了出血,烂木头坍塌砸在我的肩膀上、腿上,顾不上疼痛。就这样,我们俩用手扒了十多吨岩石,直到扒透,进去的风越多,下面的人越多一份生存的希望。
再往前走,碰到一采区一个人迷路了,我们救了他,因为扒岩石消耗太大的体力,我们已精疲力竭。以往下井我从来不带麻花,就这次带麻花,此刻的麻花是多么珍贵,我分给他们吃,他们不要。我真诚地说:咱们患难兄弟,一定要一起吃。我们分享了麻花。
我们节省着,三个人用一个头灯。往前走五十米没有风,极其危险,我们只好返回,气味熏得脑袋疼。因为只有车库通到上面的变电所,我们走到车库一看,车库、候车室全崩裂碎了,五、六十个鲜活的生命已经阴阳两隔了。
我们从门上去,终于见到了地面上的人。我见到了记者,照相采访,我说:四采区还有二十五人,人行通道我已经打通,快下去救人吧。我把救人的过程说了一遍,我郑重地说:“如果没有我师父保护,别说我一个人,就是十条命也早就熏倒过去了。你们要记住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如实报道啊。”他们答应了。
上至龙煤集团,市里,下至七煤集团、东风矿,议论纷纷我救了二十多人,称赞我是真正的矿山救人英雄。市里局里电视台、广播电台记者采访,我面对好几台录像机照相机,把救人的过程叙述一遍。
一个记者提问:“你为什么不一个人快跑?怎么有这么大信心想到救人呢?”
我说:“我有这么大的信心去救人,因为我是修炼法轮大法的,师父教我们遇事首先想到别人,是师父救了我和大家。”市里电视台播放了三天,或许怕影响太大,就不再播放了。
十一年过去了,多少个不眠的夜晚,井下工人惨死的情景仍历历在目,无法从心头抹去,泪流满面,心痛他们未能得救。
一次,梦见同一个掌子的那两个未能得救的工人,我伸手抓住他俩,可是他们的手却脱开了。我从哭泣中醒来,肝肠寸断:大家都跟我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都得救了。只有你们俩个人,为什么就不信呢?不喊呢?你们可知道:你们的父母,妻子和儿女悲痛欲绝,你们的妻子一边哭一边骂你们:大家都活着上来了,你们做了什么丧良心的事了?
只可惜你们被中共谎言欺骗的太深,不听善言相劝,不但自己丧命,家人承受着恶果带来的无尽痛苦。
如今看看那些得救的人们,我感到无比的欣慰:他们在危难关头的听我一言,逢凶化吉保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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